編史學范文10篇
時間:2024-01-08 17: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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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爾遜的歷史研究和編史學觀念探究論文
摘要:英國哲人科學家皮爾遜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歷史學家。本文詳盡而深入地論述了他對科學史、遠古史和文明史、巫術史、中世紀史、宗教史、藝術史、性史、道德史、德國人文主義史、思想史等的研究實踐和有趣見解,同時探討了他的編史學觀念。這一切對我們很有啟發意義。
關鍵詞:皮爾遜歷史研究編史學哲人科學家
Abstract:KarlPearson,Englishphilosopher-scientist,isahistorianinrealityaswellasinname.Thispaperdiscussescomprehensivelyandthoroughlyhisresearchpracticesandinterestingopinionsonhistoryofscience,historyofremoteantiquity&civilization,historyofwitchcraft,historyofMiddleAges,historyofreligion,historyofarts,historyofsex,historyofmorals,historyofGermanyhumanism,historyofideas.Hisviewsofhistoriographyisalsoexpounds.Allofthepaperhasenlighteningvaluesforus.
KeyWords:KarlPearson,researchesonhistory,historiography,philosopher-scientist
卡爾•皮爾遜(KarlPearson,1857-1936)是英國著名的哲人科學家和百科全書式的學者[1]。作為科學家,他在應用數學、統計學、生物統計學、遺傳學、優生學中都有開創性的貢獻,是現代統計學的奠基人。作為哲學家,他在科學哲學和倫理學中頗有建樹,其名著《科學的規范》(GrammarofScience,1892)早已包含了邏輯實證論的主要思想要素。使我們感興趣的是,皮爾遜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歷史學家:他鉆研過科學史、遠古史和文明史、巫術史、中世紀史、宗教史、藝術史、性史、道德史、德國人文主義史、思想史等等。
皮爾遜在劍橋大學圖書館專家布雷德肖(H.Bradshaw)等人的鼓勵下,從1880年代起就致力于中世紀和文藝復興史的研究,后來又從事科學史研究。直到桑榆之年退休,他還忙于與頭蓋骨測量有關的英國史探索。在漫長的歷史研究過程中,他也形成了他的歷史哲學或歷史研究方法,也可以說是編史學觀念。
達爾文編史學變遷論文
摘要:本文簡要介紹了和達爾文相關的歷史研究從思想史轉向社會史、文化史,到語境論的科學史的發展過程,討論了這一過程中史學思想和研究方式的轉變,重點評介了歷史學家約翰•格林和羅伯特•楊的主要工作。
關鍵詞:思想史、社會史、文化史、語境論的科學史、約翰•格林、羅伯特•楊
Abstract:ThispaperintroducesthedevelopmentofthehistoryaboutDarwinfromintellectualhistorytocontextualismbriefly,anddiscussesthechangesinhistoriography.John.CGreeneandRobertYoungaretwoimportanthistoriansinhistoryofbiology.Theirmainworksarereviewed.
KeyWords:IntellectualHistory,SocialHistory,CulturalHistory,ContextualistHistoryofScience,John.CGreene,RobertYoung
在維多利亞時期英國科學史的研究中,對達爾文的歷史研究一直占據著相當重要的位置。尤其在19世紀60年代以前,維多利亞時期英國科學史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兩個領域,一個是和達爾文相關的生物學的發展,另一個就是卡爾文勛爵(LordKelvin)和麥克斯韋(JamesClerkMaxwell)對物理學的貢獻。[1]但隨著科學史學家們的工作由思想史轉向社會史、文化史,到目前的語境論的科學史,把什么作為具有重要意義的歷史事實,怎樣編撰這些歷史事實,以及如何對它們做出符合情理的歷史解釋,對這些史學問題的回答都發生了重大的變化。科學從整體上被作為文化的一部分加以考慮,而在具體的歷史研究中則更加注重對社會和文化語境的考察。相應地,維多利亞時期英國科學史的研究領域在不斷擴大,研究工作也變得更為深入細致,這從與達爾文相關的歷史研究的發展,如何解釋與評價達爾文的工作的演變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一
檔案工作價值以及作用
一、檔案是歷史的真實記錄,這是它的價值所在。它是客觀形成的,是確鑿的原始材料和歷史證件?,F代國外學者,特別是歷史學家對于檔案史料的重視和迫切要求,充分證明了檔案史料的重要使用價值。
歷史研究是通過對特定的時間、地點、發生的歷史事件進行分析和綜合,以揭示和總結歷史發展的客觀規律,推動社會發展,可以提供歷史研究作為證據的主要是檔案史料。史書和地方志是一個政黨、一個國家進行政治斗爭不可缺少的材料,編史修志是我們科學文化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而編史修志最可靠的材料也是檔案。所以說檔案是進行歷史研究和編史修志的第一手史料。西漢司馬遷的《史記》和東漢班固的《漢書》這兩部我國古代的名著,編修時都大量地利用了檔案史料。
我國具有悠久的編修史志的傳統,內容之豐富,卷宗之浩繁為世界各國罕與倫比。據有關學者統計,我國歷史地方志有一萬多種,達十萬多卷。我國編史修志之所以發達,與利用了大量的地方檔案史料是分不開的。檔案史料是編史修志的重要依據。
檔案又是國家進行經濟建設、國防建設、外交、文化教育等的重要憑證。我國各級檔案部門以及民間數量巨大的檔案是我們民族的財富,檔案記載了許許多多的歷史事件和社會現象,內容十分豐富。我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疆域遼闊的多民族國家。明清檔案中有大量文書、地圖載明我國的領土海疆。解放以來這些檔案為我國與友好的鄰國劃分邊界提供了大量可靠的依據。一些帝國主義分子和霸權主義者歪曲歷史,制造謊言妄圖侵占我領土和海島,但謊言代替不了事實,我們保存的大量有關檔案和圖籍是揭露這些謊言和捍衛我國領土的極好材料。
我國進行大規模經濟建設中,如治理黃河、長江、海河等河流歷史上最大的洪水流量和最小的枯水量,成為設計三門峽水庫、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工程的重要依據。在發展農業中也大量利用檔案中晴陰錄等材料,從而掌握了近百年來氣候變化規律和水旱災害情況,為制定我國農業發展規劃提供了有益的資料。我國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國之一,文化古跡遍及全國,成為中外游客觀光游覽的勝地,而這些古跡每屆修繕和陳列展覽,也都要利用大量歷史檔案。
檔案不僅是國家進行經濟、文化建設的可靠依據,同時還是文學創作的重要素材。許多文學創作的實例表明,檔案史料所反映的史實曾對作品的取材、情節構思起過重要的啟迪甚至是憑證作用。中國作家姚雪垠寫《李自成》時,也是閱讀了大量的檔案材料的。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
歷史輝格解釋與科學史
就科學編史學來說,其中有若干問題是最為重要的、核心的、本質的,對于任何科學史的研究(乃至于閱讀)都是無法回避的,當然,對之有關的爭論也是持久的。在本章,我們就將討論這些問題當中的一個,即對歷史的“輝格”解釋的問題。
在當代西方的科學史文獻中,象“歷史的輝格解釋”(thewhiginterpretationofhistory),或“輝格式的歷史”(whighistory)這樣一些術語(相應的形容詞和名詞還有Whiggish,Whiggism和Whiggery)是極為常見的。事實上,在范圍更大的歷史學界,這些術語也是重要的日常用語。它們涉及到歷史研究中一些本質性的問題,是歷史學家們區分某種歷史研究方法與傾向的重要判據。多年來,歷史學家們一直就有關的問題爭論不休。而對于科學史的研究來說,這更是一個重要的,不僅僅是理論性的,而且也與科學史研究的實踐密切相關的問題。
一、概念的提出
在英國歷史上,曾有過兩個對立的政黨:輝格黨(Whig)和托利黨(Tory)。輝格黨即是自由黨的前身,它提倡以君主立憲制代替神權****,站在資產階級和新貴族的立場上擁護國會,反對國王和天主教。
19世紀初期,屬于輝格黨的一些歷史學家從輝格黨的利益出發,用歷史作為工具來論證輝格黨的政見。1827年,作為輝格黨人的英國著名歷史學家哈蘭(H.Hallam)出版了其代表作《英國憲政史》,在其中,他提出英國自古以來就有一部不成文的憲法,一向就是主權在民的,并高度贊揚1688年的“光榮革命”,歌頌君主立憲制。這部著作成了一部具有深遠影響的英國近代史,也開創了一代輝格史學。因為它“雖然完全避免了黨派熱情,卻自始至終地充滿了輝格黨的原則。”另一位有代表性的輝格黨的歷史學家麥考萊(T.B.Macaulay)則更明確地指出,在很長的時間中,“所有輝格黨的歷史學家都渴望要證明,過去的英國政府幾乎就是共和政體的;而所有托利黨的歷史學家都要證明,過去的英國政府幾乎就是****的。”但就歷史學后來發展的主要趨式來說,輝格黨的歷史學似乎更占了上風。直至20世紀,象屈維廉(G.M.Trevelyan)這樣的英國自由主義歷史學家,在其著作的傾向和歷史觀方面,也繼承了這種輝格黨人的史學傳統。
1931年,英國歷史學家巴特菲爾德(H.Butterfield)出版了《歷史的輝格解釋》一書。在這部史學名著中,巴特菲爾德將“輝格式的歷史”(或稱“歷史的輝格解釋”)的概念作了重要的擴充。巴特菲爾德開宗明義地指出,就這本書來說:
科技史與歷史關系研究論文
摘要:歷史開創了自然史與社會史之后在科技史中實現了自己的自我認識;科技史是歷史自我認識發展的高級階段,它所描述的是一個介于自由意志與客觀規律之間的世界;科技史史料不僅具有歷史價值,同時還具有科學價值;科技史的建構是歷史與邏輯的統一、主體性與客觀性的統一;科技史的思想基礎是歷史科學而不是科學哲學;歷史的客觀主義原則必然表現為科技史的當代主義;科技史中蘊含著一種現代社會所需要的嶄新的人文精神。
關鍵詞:科技史;歷史;歷史哲學;科學主義;思辨理性
科技史是伴隨著科學技術的產生和發展而出現的一門源遠流長的人文學科。它首先是在科學家專業群體中產生的,它不僅較為全面地反映了科學技術艱難曲折的發展歷程,而且還集中地體現了科學家求真務實的獨特和珍貴的人文精神。科技史與歷史的關系不只是部分與整體的單純形式關系,其中包含極為豐富的思想文化內涵。理解和把握二者之間的關系,不僅對科技史自身基礎理論建設,而且對傳統歷史學思想和方法的發展具有極為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尤其在帝王將相主宰歷史的中國社會,它還將超出歷史學科本身,對未來的思想文化與社會發展產生廣泛和深遠的影響。
一、“存在”視域中的本體論關系
歷史首先是一種存在。然而它并不是某種可以直觀地呈現在物理空間中的物質實體,而是一種呈現在時間關系中的屬性存在。時間是歷史所以存在的前提,如果不是引入時間尺度,則任何實體都將只有現在而不會有過去和未來;實體是歷史所以存在的基礎,如果沒有實體在時間中的變化,則所有的時間都將會聚成為現在。歷史之所以能夠被識別而成為一種存在,正是由于實體在時間中所發生的某種變化。也正是由于這樣一種原因,歷史又表現為一種特殊的否定性存在,它不能夠像科學家在實驗室中所處理的物質實體那樣重復發生。一切事物和現象稍縱即逝而成為一種歷史。
現代哲學拒斥本體論問題,所以西方的歷史學家們大都是歷史的不可知論者,他們習慣于懸置存在問題,從而使得西方的歷史概念重“史”輕“歷”?!缎虏涣蓄嵃倏迫珪肥沁@樣解釋歷史的:歷史“是一門研究事件(影響國家和民族的事件)的編年紀錄之學科,它奠定于對原始史料的考證之上,并對這些事件的緣由做出解釋?!盵1]與西方不同,經驗形態的中國哲學還沒有能力給歷史學家提供太多的理性教條。所以中國的歷史概念是尊“史”重“歷”。中國是一個具有五千年文明的歷史大國。國內目前流行的工具書基本上反映了國人的歷史概念?!掇o海》認為,廣義的歷史“泛指一切事物的發展過程,包括自然史與社會史”,而狹義的歷史“通常指人類社會的發展過程”,它們“是史學研究的對象”,而“一般說來,關于歷史的記述和闡釋,也稱為歷史?!盵2]可見中國人首先考慮的是存在,其次才是關于存在的描述。這是一種直觀的和樸素的實體中心主義的歷史概念。雖然它在本體論上作出了一種承諾,然而濃厚的經驗色彩則束縛了其歷史視野,限制了中國人的歷史空間。比較起來,《現代漢語詞典》表述要更為全面,它認為歷史是“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的發展過程,也指某種事物的發展過程和經歷”。[3]盡管它還是一種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唯像描述,卻畢竟意識到了在自然界和人類社會之外還存在某種東西,只是沒有明確表明自然界與人類社會的相互作用。
口述檔案征集工作的意見
近幾年來,隨著社會進步,檔案工作領域不斷拓展,如何推進口述檔案工作已引起各方面重視。檔案史料是史學研究中的“書證”,而口述檔案則是“人證”。很多歷史的空白,可以通過親身經歷的回憶和代代相傳的信息來加以彌補。因此,搜集、整理和保留口述檔案史料顯得十分重要和迫切??谑鰴n案不僅為檔案事業發展提供了廣闊的空間,而且對檔案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為了進一步加強口述檔案征集工作,確保早出成果,多出成果,現提出如下意見:
一、統一認識,把口述檔案征集工作擺上議事日程。
征集口述檔案,對于拓寬檔案資源渠道,豐富檔案館藏檔案,彌補文字記載不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因此,做好口述檔案征集工作是社會發展的需求,是編史修志、學術研究的需要,也是被訪者和檔案工作的需要。90年代,由市委宣傳部發動并牽頭組織的《江蘇人民革命斗爭群英譜·*分卷》的征編出版工作,為開展愛國主義教育提供了生動教材,也為口述檔案的征編工作積累了豐富經驗。因此,各鎮場要把口述檔案征集工作作為精神文明建設和檔案工作的重要內容來抓。要通過會議、新聞媒體等各種途徑做好征集口述檔案的宣傳工作。
二、領導重視,要為口述檔案征集工作提供保障。
口述檔案征集工作得到市委領導的高度重視,明確由市委宣傳部牽頭組織,由市委宣傳部、檔案局、黨史工作辦公室、市關工委的主要領導和各鎮場分管書記組成市口述檔案征集工作領導小組(見附件)。
各鎮場除明確分管領導外,應組建好一支口述檔案征集員隊伍,充分發揮好“五老”(老黨員、新四軍老戰士、老鄉鎮干部、老教師、老編史修志人員)的長處,推進口述檔案征集工作有序開展。同時,要為口述檔案征集工作提供必要支持,幫助解決必須的工作經費、工作條件和文字打印等問題,切實調動和保護征集人員與被征集人員的積極性與責任心。
縣長在黨史征編大會發言
同志們
一、提高認識。
中共中央下發了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史工作的意見》這是黨的歷史上由黨中央的關于黨史工作的第一份重要文件。意見》指出,去年6月。黨史方志工作是黨和國家的一項具有全局意義和深遠影響的工作,黨的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黨和國家工作大局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做好新形勢下黨史縣志工作,對于運用黨的歷史經驗和總結黨的新鮮經驗,提高黨治國理政水平,繼續解放思想、堅持改革開放、推動科學發展、促進社會和諧;對于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始終保持黨的先進性;對于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建設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提高廣大黨員特別是領導干部的素質和能力;對于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局面,都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具有“存史、資政、育人”三大功能。通過編史修志、讀史用志,編史修志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有助于各級領導干部了解過去、把握現在開創未來,有助于更加牢固地樹立和落實科學發展觀,進一步提高執政能力和領導水平。因此,各級各部門一定要進一步統一思想,充分認識黨史縣志工作的重要性,進一步明確編史修志是弘揚先進文化、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需要,發展生產力、加快經濟發展的客觀要求,提高領導干部自身素質和執政水平的需要。要站在全局的高度,進一步發揚優良傳統,勇于克服困難,切實增強做好黨史縣志工作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努力開創我縣黨史縣志工作新局面。
二、突出重點。
以黨史二卷本征編和二輪修志為重點,全縣各級各部門要堅持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解放思想,開拓創新,不斷拓寬黨史縣志工作發展領域,推進黨史縣志成果轉化,為全縣經濟社會發展服務。
浙東史學研究論文
自章學誠《文史通義》有專篇論述“浙東學術”以來,梁啟超、錢穆、何炳松、陳訓慈、金毓黻、劉節、杜維運、朱仲玉、葉建華等學者對浙東學術的精華“浙東史學”都有論及。但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學術范疇,至今尚未有大致統一的認識。上述學者的論述,或偏重于某一個時期,或著眼于浙東的某一個地區,或研究一二個重要學人。本文在上述各家看法的基礎上,試把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在一定區域內不斷發展的史學流派進行研究,并概括其史學學術特點,以期說明它在中國史學史上的地位。
一、浙東學派與浙東史學
在浙東這個地域范圍內,自宋代以來出現了諸如以葉適為代表的“永嘉學派”、以陳亮為代表的“永康學派”、以呂祖謙為代表的“金華學派”、以楊簡為代表的“四明學派”、以王守仁為代表的“姚江學派”、以及黃宗羲開其先,萬斯同、全祖望繼其后的史學流派,這些派別歷來被稱作“浙學”、“浙東學派”、“浙東史學”。
各種名稱的出現是與一定的歷史時期相聯系的。最早提出“浙學”的是朱熹。朱熹說:“江西之學只是禪。浙學卻專是功利”。當時的永嘉學派、永康學派、金華學派在思想上相通,都講求功利,與朱熹有較大的分歧,朱熹將它們統稱為“浙學”。至明末清初,浙西顧炎武異軍突起,與黃宗羲并稱為開國儒宗?!罢銝|貴專家,浙西尚博雅”(注:章學誠:《文史通義》內篇二《浙東學術》。),浙學遂有“浙東”、“浙西”之分。首倡“浙東學派”的是黃宗羲(注:《移史館論不宜立理學傳書》,見楊向奎:《清儒學案新編》第一卷,齊魯書社,1985年版,第177頁。),及至有清一代,史學領域為浙東學派所獨擅,如梁啟超所言:“浙東學風,自梨洲(黃宗羲)、季野(萬斯同)、謝山(全祖望)以至章實齋(學誠),厘然自成一系統,而其貢獻最大者實在史學?!?注: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故這一學派又被稱之為“浙東史學”亦順理成章。
誠然,“浙東學術”和“浙東史學”還是有差別的,“學術”的范圍比史學大,并包含了史學。但浙東學術的精髓在于史學,這已是歷代學者所公認的。朱熹所說的“浙學”,就是偏重在史學上說的。他說:“浙間學者推尊《史記》,以為先黃老,后《六經》,此自是太史談之學”(注:《朱子語類》卷122。)。又說:“伯恭(呂祖謙)之學大概尊《史記》,不然則與陳同甫(陳亮)說不合。同甫之學正是如此”(注:《宋元學案》卷52)。章學誠說:“浙東之學,言性命者,必究于史”。又說:“南宋以來,浙東儒者,講性命者,多攻史學,歷有師承。宋明兩朝,記載皆稿薈于浙東,史館取為依據?!币虼丝梢赃@樣說,對浙東學派的研究離不開對浙東史學的研究,而浙東史學,又是有特定的學術思想所指導的史學。
從陳訓慈1931年《清代浙東之史學》一文問世以來,“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學術范疇進行研究,已被后來的學者所認同和接受,不少史學著作對浙東史學有專題介紹,一些學者開始注意它的源流。
浙東史學研究論文
自章學誠《文史通義》有專篇論述“浙東學術”以來,梁啟超、錢穆、何炳松、陳訓慈、金毓黻、劉節、杜維運、朱仲玉、葉建華等學者對浙東學術的精華“浙東史學”都有論及。但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學術范疇,至今尚未有大致統一的認識。上述學者的論述,或偏重于某一個時期,或著眼于浙東的某一個地區,或研究一二個重要學人。本文在上述各家看法的基礎上,試把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在一定區域內不斷發展的史學流派進行研究,并概括其史學學術特點,以期說明它在中國史學史上的地位。
一、浙東學派與浙東史學
在浙東這個地域范圍內,自宋代以來出現了諸如以葉適為代表的“永嘉學派”、以陳亮為代表的“永康學派”、以呂祖謙為代表的“金華學派”、以楊簡為代表的“四明學派”、以王守仁為代表的“姚江學派”、以及黃宗羲開其先,萬斯同、全祖望繼其后的史學流派,這些派別歷來被稱作“浙學”、“浙東學派”、“浙東史學”。
各種名稱的出現是與一定的歷史時期相聯系的。最早提出“浙學”的是朱熹。朱熹說:“江西之學只是禪。浙學卻專是功利”。當時的永嘉學派、永康學派、金華學派在思想上相通,都講求功利,與朱熹有較大的分歧,朱熹將它們統稱為“浙學”。至明末清初,浙西顧炎武異軍突起,與黃宗羲并稱為開國儒宗。“浙東貴專家,浙西尚博雅”(注:章學誠:《文史通義》內篇二《浙東學術》。),浙學遂有“浙東”、“浙西”之分。首倡“浙東學派”的是黃宗羲(注:《移史館論不宜立理學傳書》,見楊向奎:《清儒學案新編》第一卷,齊魯書社,1985年版,第177頁。),及至有清一代,史學領域為浙東學派所獨擅,如梁啟超所言:“浙東學風,自梨洲(黃宗羲)、季野(萬斯同)、謝山(全祖望)以至章實齋(學誠),厘然自成一系統,而其貢獻最大者實在史學。”(注: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故這一學派又被稱之為“浙東史學”亦順理成章。
誠然,“浙東學術”和“浙東史學”還是有差別的,“學術”的范圍比史學大,并包含了史學。但浙東學術的精髓在于史學,這已是歷代學者所公認的。朱熹所說的“浙學”,就是偏重在史學上說的。他說:“浙間學者推尊《史記》,以為先黃老,后《六經》,此自是太史談之學”(注:《朱子語類》卷122。)。又說:“伯恭(呂祖謙)之學大概尊《史記》,不然則與陳同甫(陳亮)說不合。同甫之學正是如此”(注:《宋元學案》卷52)。章學誠說:“浙東之學,言性命者,必究于史”。又說:“南宋以來,浙東儒者,講性命者,多攻史學,歷有師承。宋明兩朝,記載皆稿薈于浙東,史館取為依據。”因此可以這樣說,對浙東學派的研究離不開對浙東史學的研究,而浙東史學,又是有特定的學術思想所指導的史學。
從陳訓慈1931年《清代浙東之史學》一文問世以來,“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學術范疇進行研究,已被后來的學者所認同和接受,不少史學著作對浙東史學有專題介紹,一些學者開始注意它的源流。
浙東史學研究論文
自章學誠《文史通義》有專篇論述“浙東學術”以來,梁啟超、錢穆、何炳松、陳訓慈、金毓黻、劉節、杜維運、朱仲玉、葉建華等學者對浙東學術的精華“浙東史學”都有論及。但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學術范疇,至今尚未有大致統一的認識。上述學者的論述,或偏重于某一個時期,或著眼于浙東的某一個地區,或研究一二個重要學人。本文在上述各家看法的基礎上,試把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在一定區域內不斷發展的史學流派進行研究,并概括其史學學術特點,以期說明它在中國史學史上的地位。
一、浙東學派與浙東史學
在浙東這個地域范圍內,自宋代以來出現了諸如以葉適為代表的“永嘉學派”、以陳亮為代表的“永康學派”、以呂祖謙為代表的“金華學派”、以楊簡為代表的“四明學派”、以王守仁為代表的“姚江學派”、以及黃宗羲開其先,萬斯同、全祖望繼其后的史學流派,這些派別歷來被稱作“浙學”、“浙東學派”、“浙東史學”。
各種名稱的出現是與一定的歷史時期相聯系的。最早提出“浙學”的是朱熹。朱熹說:“江西之學只是禪。浙學卻專是功利”。當時的永嘉學派、永康學派、金華學派在思想上相通,都講求功利,與朱熹有較大的分歧,朱熹將它們統稱為“浙學”。至明末清初,浙西顧炎武異軍突起,與黃宗羲并稱為開國儒宗?!罢銝|貴專家,浙西尚博雅”(注:章學誠:《文史通義》內篇二《浙東學術》。),浙學遂有“浙東”、“浙西”之分。首倡“浙東學派”的是黃宗羲(注:《移史館論不宜立理學傳書》,見楊向奎:《清儒學案新編》第一卷,齊魯書社,1985年版,第177頁。),及至有清一代,史學領域為浙東學派所獨擅,如梁啟超所言:“浙東學風,自梨洲(黃宗羲)、季野(萬斯同)、謝山(全祖望)以至章實齋(學誠),厘然自成一系統,而其貢獻最大者實在史學。”(注: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故這一學派又被稱之為“浙東史學”亦順理成章。
誠然,“浙東學術”和“浙東史學”還是有差別的,“學術”的范圍比史學大,并包含了史學。但浙東學術的精髓在于史學,這已是歷代學者所公認的。朱熹所說的“浙學”,就是偏重在史學上說的。他說:“浙間學者推尊《史記》,以為先黃老,后《六經》,此自是太史談之學”(注:《朱子語類》卷122。)。又說:“伯恭(呂祖謙)之學大概尊《史記》,不然則與陳同甫(陳亮)說不合。同甫之學正是如此”(注:《宋元學案》卷52)。章學誠說:“浙東之學,言性命者,必究于史”。又說:“南宋以來,浙東儒者,講性命者,多攻史學,歷有師承。宋明兩朝,記載皆稿薈于浙東,史館取為依據?!币虼丝梢赃@樣說,對浙東學派的研究離不開對浙東史學的研究,而浙東史學,又是有特定的學術思想所指導的史學。
從陳訓慈1931年《清代浙東之史學》一文問世以來,“浙東史學”作為一個學術范疇進行研究,已被后來的學者所認同和接受,不少史學著作對浙東史學有專題介紹,一些學者開始注意它的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