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工程知識與經濟學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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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規格、離技術、離效率的盛會

會議的主辦者是都靈市繼續工程教育和研究聯合會，由國際繼續工程教育協會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等多方支持、資助和指導。會議的主要形式以專題研討會和對流會為主，穿插企業專訪、小組討論和社交活動。大會在組織上有三個特點:

一是高規格。這次大會正式注冊代表255名，來自41個國家及地區。其中我國正式注冊代表21名。全體代表最基本的特征是學術上的高規格，大多數人是世界CEE活動著名人士，世界知名大學院長、教授，大型企業經理、教育部門主管，跨國培訓、行業培訓、地區終生教育組織的負責人等，大多數人都向會議提交了近年來最有新意的論文。

二是職務上的高規格。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歐洲區、美國通用汽車公司、國際電信聯盟意大利電信公司、菲亞特公司、聯合機械公司等一批跨國公司的總裁、主管和意大利勞動部、大學和科學技術研究部代表及皮埃蒙特大區區長、都靈省省長、都靈市市長等當地官員出席，特別是我國派出了以人事部徐頌陶副部長為團長的一行八人政府代表團，受到大會的特別鼓掌致意。國際CEE協會執委、英國劍橋大學C.帕德菲爾德教授在換屆選舉會議上動情地說:“我到過中國，他們的政府確實非常重視繼續教育，中國也是本協會的創始國，而且每屆大會都是中國出席的代表最多?；谶@三條理由，我推選中國的代表擔任副主席?！痹谒奶嶙h下，我國北京理工大學年僅45歲的力學專家、中國科協副主席馮長根教授順利接替武鋼張壽榮院士成為第四屆協會執委會的唯一一位副主席，主席則由美國加州大學弗蘭克·巴瑞士教授擔任。二是高技術。這體現在大會的每一環節、每一過程、每一場合之中。會前，組委會通過InteIT吧t向有“E-m畫】，’網址的每位代表發出邀請函，當你回復后即發出你何日何時何處及發言時限的通知。代表一報到，計算機即為你打印出出席卡，發給印刷精美的大型論文集和微縮機讀光盤。在會場主要通道兩側，設有6間敞開式多媒體信息查詢室，配有自助閱讀電腦和演示投影等，你可以選擇索取世界一些著名企業開展CEE活動的簡介光盤和一些跨國培訓組織的推介資料。在主會場旁邊的展臺上，菲亞特公司和意大利電信公司等都擺放了上百張推介光盤，早到者蜂擁挑選。尤其是會議室的設施水平據說比聯合國的會議室標準還高，大小會場都配置多媒體投影、攝影及雙向電視、放映及環繞音響等設備，主持臺和演講臺下都有光纜終端，配有計算機插口，可以運用當今最先進的信息技術設備開講座、辦演示、發資訊。我原來準備了論文光盤和實物投影片，以為有電腦可用，實際上絕大多數歐美國家的代表都是手提筆記本電腦上臺發言，插口一接即可瀟灑演示，我們要借用已來不及。即使使用傳統的投影機，絕大多數人也不再使用品質粗糙、色彩單調的膠片，所展示的畫面都非常精美、細膩、清晰，顯然是使用了數字照相、計算機編輯、激光彩印等技術制作。本人準備的投影膠片也花了相當功夫，但看了大多數代表的發言投影，深感仍遜色不少。國際電信聯盟秘書長P.塔加思作關于“當暢通的電信手段消除了學習距離時”的大會報告，其帶有聲、光的光盤解說，已超越電影效果，具有震撼人心的說服作用。

三是高效率。在5月11日至13日三天內，除開、閉幕式外，總共安排了兩次專家報告大會，一次全體會員大會，12個專題講座及研討會，23個專題流論文會，一次小組討論會，對三個企業和研究中心的技術專訪活動，三個晚上的社交活動以及每天都有的“后續會議”—現場演示活動等，可謂議程紛繁、遍地開花、熱鬧如市、目不暇接，但一切活動都安排得有條不紊、緊湊銜接，都能準時定點進行，絕不隨意變更。你只要手拿一本程序冊，即可排計劃選點參與。我在參加菲亞特集團科研中心的技術專訪中，除參觀了其21世紀新車的樣模外，聽該中心6位專家輪番上臺介紹，在兩個小時內竟一口氣向我們講解了盯張投影片。組委會要求代表1997年3月提交論文，我因接通知晚，1卯8年2月才通過國際互聯網發出論文，本以為已遴選不上，但到了都靈一翻論文集，本人的文章已全文刊載其中，且在程序冊中印有發言安排。驚喜之余，深羨其高效率。

二、專題新、觀念新、經驗新的論壇

本次大會的主題是:“知識革命—科技對學習的深遠影響”。圍繞此主題，組委會精選了128篇有新意的論文編印成書，其中5篇安排大會報告，25篇在專題研討會上介紹，98篇在專題交流會上發表。我國代表人選論文巧篇，實際發表8篇，其中臺灣代表2篇。從會中見聞和本人譯讀來看，本次大會對主題的開掘極具廣度和深度，在理論上和實踐中所產生的影響將遠遠超出現在的估計。其主要表征是:

(一)專題新，視角廣。知識革命、知識經濟、知識化社會作為大會的熱門話題得到全方位的闡釋，展現了豐富多采的視角。兩次大會共8個主報告各有側重。令人欣喜的是，8個主報告竟有6個是企業人士所作，顯示出企業繼續工程教育在世界CEE活動中的主體地位。12個專題研討會的議題分別是:(l)幫助自學—知識化社會中的CEE工作者面臨的一大新挑戰;(2)利用個人發展計劃以支持職業發展;(3)CEE工作者的管理技巧:適者生存;(4)環境教育之開放式和遠程學習概念;(5)CEE教育軟件開發;(6)支撐CEE發展的系統因素及外部條件;(7)CEE中科技手段的選擇及錯誤運用的危險性;(8)創建工程教育的全球網頁;(9)以國際互聯網為基礎的培訓方案的應用;(10)CEE的多媒體產品功能剖析;(11)工業家協會在CEE中的作用和菲亞特公司職員的實習學歷培訓;(12)知識化社會—全新的學習和科技教育時代。23個專題論文交流會的標題分別是:(l)科技競爭中的繼續教育(4場);(2)理解研修過程(3場)，本人的論文《企業CEE的新模式—過程研修》，即安排在此專題發表;(3)學習過程中新科技的應用及成效(3場);(4)中小型企業中的學習(2場);(5)幫助職業學習者和教學機構(2場);(6)CEE管理(2場);(7)衡量和認識知識、技術及才能(2場);(8)學習環境建設(2場);(9)就業的主要才能要素;(10)可持續發展及政、產、學合作中的繼續教育;(11)推動發展中國家的學習發展。可以說，每一個發言、每一篇論文都有其獨特的視角和視點。

(二)觀念新、研討深。許多代表在發言中都把迎接21世紀和進人21世紀作為思考的基點，對跨人新世紀的繼續工程教育提出一系列必須樹立的新觀念，設計出許多新的發展途徑。比較集中的觀點是:

1.現代工程教育促進了信息科技的發展，當代信息科技挑戰了傳統教育，教育必須推進知識革命。芬蘭國際繼教協會委員馬庫拉教授在研討會上指出:當代信息技術知識的傳播有如人類文明史中的文字傳播、印刷術傳播一樣，將成為人類文化、教育和科技發展史上的第三個里程碑，它不僅帶來了人類學習、計算、寫作方式的變革，也帶來了生產方式、生活方式、思維方式的變革;社會的一切產品和服務都將越來越知識化、智能化、數字化，信息技術正在改變經濟的性質，也將改變教育的性質;教育，尤其是工程教育，要主動走向變革的前列，不僅要推進知識結構的革命，還要推進知識傳播方式的革命。美國紐約州立大學帝國學院杰·吉爾伯特教授強調:當代知識社會確實正蘊釀著一場劃時代的知識革命，其推動力正是當代科技及其知識依托本身;這場知識革命的主要特征一是高技術知識主導著知識的擴展，二是多學科知識相互滲透，三是知識更新的周期越來越短。世界CEE工作者只有聯合推進CEE的革命，才能站在知識革命的前列。

2.為了適應知識革命引發的全球經濟變革，CEE要走“全球化、一體化、網絡化”的發展道路。本次會議近三分之一的發言都首先分析當代CEE所處的大環境，認為新崛起的知識經濟的基本形態正是以全球為市場，以網絡為載體，以知識為基礎;世界各國在經濟上越來越相互依存，商品、資本、技術和服務越過國界的流量越來越大;全球的經濟版圖在今后30年內將發生重大變化，像中國、印度、巴西、墨西哥這樣的發展中國家將成為對創造世界財富作出重大貢獻的國家，世界漢刃家和10以)家最大企業的分布也將發生重大變化，因而世界工業界的競爭也將更為劇烈;世界經濟運營的基本特征必然是全球化、一體化、網絡化。因而CEE工作者，尤其是企業界的CEE工作者必須懂得什么是經濟的全球化，全球化向企業的CEE提出了什么需求。結論是不論是企業，還是大學及社會的CEE，都要走“全球化、一體化、網絡化”的發展道路。美國弗吉尼亞北方科技VA中心實驗室主任羅斯加特教授在研討中提出創建CEE的全球網頁。英國伯明翰大學埃德哈德教授演示了以國際互聯網為基礎的CEE培訓方案。意大利都靈工藝高專迪瑪第尼教授發表了利用計算機多媒體發展CEE的組合設計。歐洲FORD公司培訓中心主任默提莫教授提出建立CEE全球自動體系的設想，在研討中又有兩位教授建議世界名校聯手建立“世界空中大學”、“世界網上大學”、“世界虛擬大學”等，面向全球招生，或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出面協調組建。德國埃斯林根技術學院庫泊教授提出大學、企業、政府三方在CEE中要實施最佳能量組合等。

3.要重視和促進中小型企業中的繼續教育。在兩場專門交流中小型企業繼續教育的會議上，多數發言者都指出世界工業印%的勞動力仍在中小型企業，中小型企業的本質是追趕型經濟，追趕型經濟的生命力則在于技術創新，這就要求中小型企業中的CEE工作者和政府及社會力量都要注重推進中小型企業的知識創新，以知識創新來帶動技術創新和企業創新。意大利特蘭托大學兩位教授指出:意大利實行的是開放型經濟發展模式，在吸收國外先進技術的同時，引進技術創新及競爭機制，促進了中小型企業的發展，加快了本國工業化進程。今后只有加倍推進中小型企業的知識創新和技術創新，才能在加人歐元、實現歐洲統一市場之后保持國力領先。加幸大多倫多大學L.多爾曼教授強調:知識經濟的生命線就是知識和技術的不斷創新，中小型企業要追趕先進的大型企業，首先要投資于人，發展和夯實以人為載體的知識資本，同時構建知識經濟基礎設施，這樣才能真正獲得企業發展的動力。德國柏林技術大學H·厄泊教授提出中小型企業要為創新進行企業與大學合作培訓的持續組合。立陶宛考納斯科技大學布拉裘斯教授介紹在向市場經濟過渡的轉型期內怎樣開展對中小型企業中的工程師的繼續教育。美國伊利諾斯州立大學L.克魯特教授介紹本州中小型企業如何主動發展CEE資源的共享，有條件的企業還在建立自己的企業學院，因為讓員工上工商學院培訓，一人一年要花學費近3萬美元，且所學內容與公司實際不甚相關，而自辦培訓，只花6萬美元，即可使印名員工學完公司所需的全部工商課程。比利時盧演天主大學三位教授則在論文中提出:我們要致力于發展中小型企業需要和歡迎的CEE，使盧演天主大學成為歐洲專門服務于中小企業的名牌大學。一些代表在研討中提出:區分大型企業和中小型企業的界限應以年銷售額50億美元上下為界。如達此共識，像我們上海石化這樣的中國特大型企業，在世界上也只能比照為中型企業。這樣，上述理念應成為我們認識、定位企業CEE的參考基礎。

4.要重視對研修過程的理解、設計、組織和評估。在多達3場的“理解研修過程”的專題交流會上，14位代表的發言都強調加強對研修過程的研究和設計非常重要。意大利特蘭托大學G·加庫奇教授指出:一個理想的CEE目標必須靠科學組織的研修過程去實現，一個高素質人才的造就也要靠精心設計的研修過程來完成。他與A.巴斯金和V·安德里亞兩位教授一起介紹了他們對工程師的信息技術培訓如何以問題為著眼點，以目標分解為實施過程?！扒蒄0L’’組織的卜比托尼教授全面闡述要以工作為基礎組織研修，CEE計劃要結合工作過程來設計。葡萄牙得克瑟拉博士介紹對組織教學和個人研修都要采用過程監控和自我評估方法。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P.埃特金森教授提倡在組織遠距離研修過程中設立顧問工程師，使虛擬大學教育更有程序性和針對性。意大利RAI科研中心薩伯拉里亞提出利用不同的工具以支持研修的過程發展。葡萄牙“幾姍，.的三位專家提出要通過建立規范化的研修質量評估體系來改善研修過程。本人參加歐洲培訓基金會主席L.帕西亞主持的論文會，由于他對中國代表的熱情，我被點名提前為第一個上臺發言，當介紹了“上海石化CEE的新模式—過程研修”后，會場反響異常熱烈。美國托弗茨大學艾魁教授馬上提間“過程研修8個環節都在哪里進行，你們的教師如何參與”;意大利都靈高專諾里斯教授提問“你們企業有哪些專業開展過程研修”;特蘭托大學瑪徹思教授提問“這種研修如何結合生產組織”;帕西亞主席提問“過程研修開展了多長時間，如何計算經濟效益”;美國馬薩諸塞州大學愛德華登教授提問“你們培訓組織在其中怎樣發揮作用”。當本人一一簡要回答之后，大家都表示了理解和贊許。

5.要高度重視和利用科技對學習的深遠影響。本次會議幾乎近半的論文都重點論述運用先進科技手段發展CEE和建立CEE技術體系的問題。美國康涅狄格大學R.瑪西教授和幾司ue大學G·扎希德教授共同發表“CEE的成功總是以現代科技為基礎”的論文，倡導“要及時地、超前地運用現代信息技術、生物技術和一切可能使用的技術來提高知識傳播速度及效果”。美國威斯康星—麥迪遜大學約翰·P.克拉斯教授在主持“繼續教育軟件專題研討會”時提出:對CEE對象要分層次、分專業建立培訓軟件體系。在意大利繼續工程教育和研究聯合會設置的3個CEE多媒體展室中，都靈大學布魯諾·波尼奧羅教授帶領10多位教師和技術人員接待訪問者，不斷演示、講解各種多媒體教學產品。意大利G.埃登教授還提出了“新CEE技術”的概念，指出“21世紀是機器人時代，傳統教育手段面臨嚴峻挑戰，以信息技術為基礎的CEE技術將飛速發展，辦虛擬大學、開虛擬課程是CEE的全球趨勢”。國際電信聯盟秘書長著重闡述運用通訊衛星和光纜等現代電信手段實現CEE全球化的可行性及其遠景效果。法國格瑞恩堡大學坎納特教授提出在世界著名大學間建立多媒體教學信息共享體系。俄羅斯薩瑪拉州航空大學格勞斯欽科夫教授系統地闡述了在CEE中運用高科技的基本思路和方法。芬蘭赫爾辛基科技大學迪波里終生學習學院勞蒂埃恩教授強調當代社會已經進人知識化社會、學習型社會，大學和企業要聯合起來，為全民、尤其是工程師們創造有充分信息共享機會的學習環境，其中科技教育要作為重點。美國紐約州立大學帝國學院杰·吉爾伯特教授指出，CEE工作者面臨的最大挑戰就是如何運用現代科技手段，組織工程師們和一切有志于終生學習的社會成員進行高效率的自學。許多代表的論文都把“運用科技手段幫助自學”看作CEE的主要任務及重要途徑。而有的教授也指出:利用信息技術要從實際出發，發展中國家不能盲目地與發達國家攀比;許多傳統技術設備如電話和有線電視，同樣可以有效地傳遞信息，要從保證培訓成本不虧考慮，盡量運用好現有設備。莫斯科鮑曼州技術大學尤里·波查洛夫教授就指出了在CEE中錯誤應用科技手段的危害性及預防方法。

(三)經驗新，應用實。出席本次會議的高教界、企業界、科技界的代表提出了許多CEE運作的新模式、新經驗、新方法，其共同的特征是一注重與生產、科技實踐緊密結合，二注重提高培訓效益。美國托弗茨大學戈登學院艾魁教授在發言和向我們提供的交流材料中詳細介紹了該院與工業生產及科研工作密切結合的成功做法。該院招收的學生大多是來自大企業的中、初級工程技術人員和科研人員，為了在短時間內把他們培訓成一個合格的項目經理，他們創造了一種在學術環境中進行產品開發的培訓方式，使學生們在開發一個真正的產品(不是理論模型，而是從一個主意到市場營銷)的過程中學到技術知識和管理能力，課程的前一半以課堂學習為多，后一半以真刀真槍的產品開發為主。結果，這樣的培訓與在純課堂培訓的工程師相比，前者具有更豐富的知識和更廣闊的視野。在某些情況下，派出學員的公司還可以通過這個工程師在學校開發的產品賺錢。他們稱這在美國是獨具特色的教育模式，克服了按傳統方式培訓管理者的某些不足。這一教學成就曾獲得美國白宮頒發的國家技術獎。該院除與美國許多大公司建立了培訓關系外，日立公司、馬自達公司、東芝公司、西門子公司、B刀e公司、3M公司等國際大企業也都經常派人到該院進修。他們稱自己的學院是工業界和科技界的橋梁。意大利都靈大學也在試行類似的培訓改革，意欲成為歐洲培訓經理人員的先鋒。意大利特蘭托大學安德里亞教授還具體地提出“采用協作互助工具將教師和學員組合為‘實踐’的整體小組”等。英國工程學會西尼爾教授指出，企業的CEE必須“向著商業利潤”，否則，它將無法獲得發展的支點。本人參加赴菲亞特科研中心技術專訪后的突出印象是，該公司的CEE總是與一系列技術攻關項目相結合，科研人員在技術攻關中邊學習邊創造，他們的科研成果都體現了培訓效益。意大利都靈工藝高專法里耐第教授建立了對培訓成效的數理分析方法，強調注意培訓成效分析對提高企業決策層加大CEE投資的激勵作用。印度戈賓德辛哈工程和科技學院納伊可教授提出，在提高培訓成本的同時，要做到培訓費用不上漲，根本出路在于促使培訓直接創造經濟效益或間接提高經濟收益。意大利特蘭托大學加庫奇教授指出企業培訓只有為企業革新有效服務才有生命力。美國通用汽車公司培訓中心主任凱普曼·莫爾論述了大型企業技術教育的動力源是不斷滿足企業發展的需求，同時描述了大型企業教育走向全球化的趨勢。美國伊利諾斯大學克普特教授和德國柏林技術大學H·尼泊教授都發表了中小型公司更要實施務實的CEE戰略的觀點，認為緊密聯系企業實際的CEE定能促進企業不斷發展壯大。菲亞特公司管理主任坎塔里拉在大會發言中強調大型企業要在全球競爭中取勝，必須注重發展企業內部的CEE。企業的CEE是一門高超的技術工作，只有不斷改善其運作體制，才能保持創造性和活力。也只有創造出培訓成果，才能獲得企業決策層的重視和投人，從而使CEE自身實現良性循環。

三、啟發人、感動人、激勵人的號角知識經濟的一個墓本特征是:人們通過發展交流，使知識得到發展。本屆大會給與會者創造了廣泛、多彩的交流方式和機會，因而給人的啟迪也很多。對如何發展企業的繼續工程教育，主要生發出以下幾點建議:

(一)要樹立現代繼續工程教育觀念?，F代cEE是一個有豐富內涵的不斷發展的概念，不同時期、不同企業都有不同的表征。它的基本內涵是:以先進科技為基礎，以知識創新為主體，以產科教三結合為紐帶，以全員為對象(因為職工學歷層次將普遍提高)，以大時空為過程，以網絡為主課堂等。我們要積極地、有選擇地研究世界發達國家的繼續工程教育新趨勢、新觀念、新模式、新手段，面對本國、本公司現實，統一思想認識，掌握CEE規律，把握其內在特性，設計出本企業跨世紀發展的繼續教育戰略，真正把黨的“科教興國戰略”落到實處。

(二)要建立現代企業繼續工程教育制度。在知識經濟主導的驅動下，當代企業正呈現出“行業集團化、資源一體化、運作信息化、競爭全球化”的發展格局。企業CEE越來越成為有戰略眼光的企業家的戰略武器之一。建立起現代企業繼續工程教育制度將對企業發展產生強大推動力。企業決策層應把建立現代企業繼續工程教育體系作為實施“科教興企”戰略的一個主休工程，既要有規范化、科學化的設計方案，又要有切實可行的實施計劃和支持措施。要把繼教工作與產業結構調整、改進產品品質、開發高新技術、提高經濟效益融合在一起抓。

(三)要構建面向新世紀的人才培養模式〔，面向新世紀的人才就是能夠適應、服務于知識經濟的人才，他具有較強的博取信息能力和技術創新能力，這兩者也是相輔相成的。我們應該正視人才培訓的個性性、過程性和終身性，要針對不同的培養對象，其不同的年齡、不同的經歷、不同的需求，以及本企業所需，設計不同的培養方案，使培訓培養的每一過程都具有較強的針對性和可操作性，真正把擴充企業人才資本的主體工程建設做實抓好。

(四)要建設體制優、機制活、設備新、人員精、目標實、效率高的繼續工程教育基地。集團公司應集中力量重點建設行業(專業)培訓中心，法人公司重點建設企業培訓中心。集團公司作為跨地區、跨行業、跨部門、跨所有制的大公司，應向國際著名大公司那樣，有自己的員工訓練綜合基地。如果只有管理干部學院，那只有兩個拳頭之一。一個集團應有一個中心、兩個拳頭。一個拳頭是管理、政治類培訓，一個拳頭是專業、行業職業培訓。兩者互相不可代替，正像一個人的兩個拳頭不可從形體上捏合一樣，但可兩手緊握，合力發展。為了主動迎接知識經濟的挑戰，應該像鄧小平告誡的那樣，“我們要千方百計，在別的方面忍耐一些，甚至于犧牲一點速度，把教育問題解決好”。下決心整戒分散的投資和過多的布點，集中資金、人力和物力，建設高水平、輻射力強的行業培訓中心。這既勢在必行，也節約高效。因為產業和企業正處重組、調整階段，在一個新的起點上設計、實施一個少而精的方案是適時的。

(五)要積極推進教育技術手段的現代化建設。應該從實際需要出發，在深入調研的基礎上，制定出普及運用現代化教育技術手段的規劃及推進計劃。確立“既不攀比，也不落后;量力而行，滿足需求”和“少花錢，辦大事”的原則，有計劃、有步驟地進行教學設備更新，逐步追趕當代先進水平，使CEE工作有可靠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