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華東市場與海外貿易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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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華東市場與海外貿易論文

摘要明末清初,商品經濟較為發達的華東地區擁有全國80%以上的主要商品和商品流通量以及商業資本。然而國內市場的不充分,促使華東市場的這種優勢產生的擴張力只有向海外發展。這種擴張力與正在形成的世界海洋經濟市場的拉力發生互動作用,促成了十分活躍的海外貿易,拉開了中國近代中外貿易的序幕。

關鍵詞明末清初華東市場海外貿易走私貿易

國內市場,無論是初級的墟集市場還是高一級的城市市場、區域市場,在明清時期都得到了進一步的擴大與發展。更具意義的突破區域范圍的全國性市場,由于因交通的便利而發展起來的長距離販運貿易的成熟和商品經濟生產的拓展,也在明中葉形成。[①]在全國性市場及其網絡中,由于多元社會經濟結構導致地區發展的不平衡,[②]以運河為南北交通干線的華東地區(包括山東、江蘇、安徽、浙江、江西、福建、廣東)的市場發育較為成熟,網絡較為密集,從而成為中國國內市場的重心?,F在要討論的問題是:華東市場的優先發育成熟不僅是國內商品經濟發展的結果;16世紀西方資本主義的擴張力量已經多次叩開了中國市場的大門,海外貨幣資本首先對華東市場產生了魅力,日益成熟和壯大的國內商人隊伍及其資本,已不滿足于國內市場由于發展不平衡而出現的不充分的流通能力,開始向海外延伸,參與以海外貿易為主體的海洋社會經濟活動。華東市場與海外貿易的這種互動力也是華東市場成熟的營養劑。這是明末清初商業發展有別于前代的一個顯著特征,也是近代中外貿易的序幕。

一、華東市場的構成及其對外貿易的擴張力

市場的構成,主要是商品的流通量和流通內容。流通量的大小取決于市場的交通輻射情況和商埠碼頭的大?。涣魍▋热輨t指集散商品的種類。明末清初,華東地區不僅擁有貫穿南北的大運河——長江——贛江——北江黃金水道,這條水道串連了以北京為樞紐通向全國各地的8條干線要道中的3條:北京分別至南京浙江福建、至江西廣東、至山東;[③]而且擁有全國2/3的大中型工商城市[④]和大量傳統與新興的手工業商業小城鎮。[⑤]明清兩代人口密度前4名的省份在華東,明末華東6省人口6900萬,為全國15省12000萬人口的58%(1578年)。[⑥]清中期統計的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300人以上的府州全國有29個,華東占24個(1820年)。[⑦]便利的交通、發展起來的工商城鎮和眾多的人口為市場的構成發展提供了良好的物質條件。

從商品生產與流通關系看,市場可分三類:

第一類是由專業特色明顯的手工業市鎮構成的專業市場。華東地區擁有一大批較為發達的手工業城鎮,迅速增長的人口生存需求,極大地刺激了這些城鎮及其周圍農村的手工業商品生產,并且向更廣的范圍輻射,構成交易網絡。例如松江棉紡聞名于世,因而形成了棉布市場;景德鎮、佛山等地也都是這一類型的專業市場。

第二類是由傳統文化城市或工商城市構成的綜合性市場。例如蘇州,既是文化古城,又是絲織業中心。杭州、南京、揚州等都屬于這類市場。

第三類是并無特色的手工業生產,而是以交通樞紐或河埠港口地位而構成純然市場,如臨清、濟寧、淮安、寧波、泉州、廈門、月港等。這些城鎮港口市場首先是因商而興,如果有手工業,也是在流通的刺激下然后形成的。又如江西廣信府屬鉛山,既無特色手工業,而且偏僻落后,由于地處閩、浙、贛交界之處,又是閩浙商人經錦江入鄱湖北上湖廣江皖南下廣東的要道口,成了南方各地手工業產品和土特產甚至還有海外商品的集散地,純然的貿易市場。如果我們認為為了商品的交換而進行的長途販運的流通形式具有近代商業意義的話,那么最能體現這種意義的市場應是這第三類。

明清時期,國內市場最大宗的商品依次為糧食、棉花、棉布、絲、絲織品、茶、鹽、鐵、瓷器等。[⑧]按人均占有量、產地、集散地、人均消費量等方法計算,華東都是最大的市場并擁有最大的流通額,總人口與城市人口的基數決定了這一判斷,而且前述三類市場使華東地區形成了層次不同的市場網絡。

粗略的估計,明末清初,占人口58%的華東地區,占有80%以上的商品市場和更大比率的商品流通額,以及更多的商業資本。當時,國內市場是主要市場。但是,當我們注意到市場上最大的交易量為糧與布和糧鹽,即Ⅰ類工業品(布、鹽)和Ⅱ類糧食之間的交換,注意到Ⅲ類經濟作物(棉、絲、茶)主要是城市消費,一個問題便出現了:Ⅰ類和Ⅱ類商品基本上都由農民生產,屬于農民小生產者之間的交換,不形成由商人作為媒介的商業市場的交換流通,Ⅲ類商品又很少流向鄉村,[⑨]城市的自我生產消費必須保持供需平衡。但是,已經發展起來的經濟作物商品化生產和手工業商品經濟決不可能停滯在自給自足的平衡水平,于是買方的缺乏便造成市場的不充分。這也許是明清時期手工業品價廉物美,江南城市消費趨于奢靡的一個重要原因。過多的商品必然由于國內市場的不充分而產生尋找新市場的欲望。向農村?可能性不大,農民缺乏購買力,那只有向海外,海外有需求,何況外國人已經用大船載著銀元來做生意了。近代海外貿易序幕的拉開首先不是商人的企圖,而是商品的欲望。當海外市場不僅廣大,而且利潤可觀時,商品尋找市場的欲望與商人謀利的企圖便構成了向海外貿易的擴張力。當時,除了武器裝備落后于歐洲,中國的遠洋航海技術與物質條件都是第一流的。如果國家允許,這種擴張力就能得到正常的外放;如果國家不允許,它就以各種非法形式實現不正常的外泄。

華東諸省,大多沿海,自古有涉海貿易的傳統,至明,已形成寧波、福州、泉州、月港、廈門、廣州等外貿港口。華東市場作為外貿腹地,正可借此外銷商品。問題在于貨利之謀與王權之穩之間的平衡。嘉靖中,原本為消極外貿之果的倭亂又成了禁海之因。隆慶開禁,準販東西二洋,給明末華東市場的發展帶來生機。萬歷中再次因倭禁海,海上“人輒違禁私下海,或假借縣給買谷捕魚之引,竟走遠夷”[⑩]。清初為鄭成功之事,海禁更嚴,但設法走私的商人漁船時有冒險出海。“海中之利無涯,諸番奇華本一利萬,誰肯頓息哉”[①①]?

華東市場的擴張力可以從兩個方面去看,一是國內市場的不充分與華東商品經濟的較發達的矛盾,促使商人向海外尋找市場?!伴}廣奸商,慣習通番,每一舶,推豪富者為主,中載重貨,余各以己資市物,往牟。利恒百余倍?!保邰佗冢荨巴A,蘭溪人,以巨資為番商”。[①③]明人王在晉《越鐫》卷21中列舉4件海商案,其中3件為商人聚資購買當地的絲織品和磁器白糖等,與日本通商。徽州、寧波等地商人攜帶大量資金進入沿海市場,參與海外貿易,而廣東、福建沿海商人以特有的地理優勢活躍于海上貿易。[①④]“海濱之民,惟利是視,走死地如鶩,往往至島外區脫之地曰臺灣者,與紅毛番為市。”[①⑤]據日本學者巖生成一《近世日支貿易數量的考察》,1611年到1646年約有1100艘“唐船”赴日;1662年到1699年有2819艘,其中從中國本土赴日的為1972艘。[①⑥]又據錢江《1570~1760年中國和呂宋貿易的發展及貿易額的估算》,當時中國赴馬尼拉商船總數為3097艘,其中明末的64年中有1677艘,康熙開海禁后的第二年1685年至1716年有525艘。

二是發展起來的華東市場對海外諸番產生了極大的吸引力?!笆莾梢恼?,皆好中國綾緞雜繒,其土不蠶,惟藉中國之絲到彼,能織精好緞匹,服之以為華好,是以中國湖絲百斤,值銀百兩者,至彼得價二倍。而江西磁器、福建糖品果品諸物,皆所嗜好?!保邰佗撸荨按蟮秩毡舅?,皆產自中國,如室必布度,杭之長安織也;婦女須脂粉,扇漆諸工須金銀箔,悉武林造也。他如饒之磁器,湖之絲綿,漳之紗絹,松之綿布,尤為彼國所重。”[①⑧]至于西歐對中國茶、絲、絲織品、磁器、糖等商品的向往,乃是自絲綢之路阻斷之后,歐洲人冒險開避通向東方商路的主要動機。據美國學者馬士《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第一卷第二十六章統計的1739年和1740年廣州的歐洲商船情況看,兩年中商船24艘,運載噸數為13905噸,分別來自英國、法國、荷蘭、丹麥、瑞典。葡萄牙和西班牙的商船在澳門出入,1740年1年中有12艘,運載噸數為4400噸。華東市場的商品價格內外有別,外銷比內售明顯高出許多,也有劣質貨物,但總體上是價廉物美,外商能夠接受,即使再加上船鈔稅銀、官吏勒索及其他費用,以及萬里航海之險,歐洲人也愿來中國投資貿易,因為回去后仍有大賺頭。即以絲織品論,中國的要價是西方市場上同類產品的1/3或1/4。[①⑨]

二、外來貿易對華東市場的拉力

利潤是推動商業發展和市場成熟的主要動力,商品尋找市場的擴張力通過商人的趨利行為表現出來,因此,商品的擴張力與尋找中的市場的利潤拉力是一個事物的兩面。明末清初,正在向中國尋求貿易的歐洲和東西洋諸國市場擁有的貨幣對華東市場產生了這種利潤拉力。這實際上是已經形成的世界市場初期競爭在中外貿易上的表現。

以英國為例,在明末清初一個多世紀的時間里(1635~1753年),“英國對東印度貿易公司”(以下簡稱“公司”)222條遠洋商船運來貨物約合中國白銀727669兩,運來白銀(主要是銀元)折合中國銀元7713078兩,總資金達14267452兩。[②⑩]英國對華貿易中懸殊極大的入超在證明中國商品的擴張力的同時,也表明那數以百千萬計的白銀對中國市場,首先是對華東市場的拉力。

這種拉力主要表現在同一商品的內外差價上。在中國的出口貨物中,簽約并完成貿易最多的先是絲和絲織品;后來由于英國國會法令禁止幾種絲和絲制品在英倫零售或穿著[②①],絲和絲織品貿易曾略有下降,而英國人對中國茶葉越來越感興趣,茶葉貿易上升很快;還有糖、瓷器、銅、白銅、水銀等。在“公司”大多數商船的貨單上,茶葉和絲、絲織品常常放在首位。以茶葉為例,1701年至1736年,茶價每擔,工夫茶38兩或35.3兩或23.1兩,武夷茶27兩或17.15兩或14.8兩,白毫38兩或35.3兩或24.4兩,松蘿19兩或16.15兩或22.1兩,瓜片24.5兩,色種49.4兩,最貴的是貢熙細茶54.9兩。而道光初年的茶葉國內市場價每斤在48文至200文之間,[②②]當時的銀錢比率是1兩:1300文左右,每擔約合3.7兩至15兩。以此來計算“公司”當時從廣州買到的茶葉,至少是國內市價的三倍甚至更高。

實際上,外商已經注意到這種內外的差價。在廣州,英商“自行進入城內,詢問店鋪的貨物價錢,我們發覺比他們從來向我們索討的價錢便宜得多”[②③]。

內外貿易中的價格差額構成的更高利潤,對商人的誘惑力是極大的,這其中首先被吸引的是華東商人。“茶葉是由安徽、江西及湖南等省運來的”[②④]?!岸虏坑置钯徺I南京手工織制品,特別指定幅寬一英碼的南京棉布”[②⑤]?!拔覀兣c米森諾會同和德少、秀官及保商啟官平分訂約,購入最好的南京生絲400擔,每擔175兩銀,繳清各項費用,一百天內船上交貨。該商人等在廣州沒有這樣大批的生絲存貨,一定要到外地搜購,逼得我們預付款的80%給他們,這是我們能夠勸誘他們索取的最低數額?!保邰冖蓿菀詮V州為交易市場,貨源100天內搜集,應是從廣州到江浙來回所需的時日。利瑪竇從廣東北上去南昌、南京、北京沿途見到了這種長途販運以供外貿的盛況。[②⑦]當時來華外國商船不僅在廣州貿易,也沿海岸線北上廈門、舟山(定海)等地商貿。有的外船在廣州訂到貨后,還必須航往舟山、寧波口岸去裝貨。[②⑧]可見華東市場接受海外貿易的拉力的形式是多樣的。

由于各種原因,借依廣州、廈門、寧波等港口在政府官員的監督下與外商貿易是有限的,港口管理外貿的官員對外商成千上萬的銀元更具貪婪之心,他們千方百計地向中外商人勒索,官商、皇商欺行霸市現象也很嚴重,市場交易常常出現波折甚至夭折。但海外貿易的高利潤依然存在,它吸引市場以商人走私的形式進行交易。于是,華東商人走私貿易在明末清初更為盛行。“夫漳、泉之通番也,其素所有事也,而今乃及福清。閩人之下海也,其素所習聞也,而今乃及寧波。寧波通番,于今創見。又轉而及于杭州。杭之置貨便于福,而寧之下海便于漳。以數十之貨,得數百金而歸,以百金之船,賣千金而返,此風一倡,聞腥逐膻,將通浙之人,棄農而學商,棄故都而入海?!保邰冖幔菡闹荨⑷?、福清和寧波、杭州之間的市場輻射關系已發展成走私外貿的利害聯系了。“原來這邊中國的貨物,拿到那邊,一倍就有三倍價;換了那邊貨物,帶到中國,也是如此。一往一回,卻不便有八九倍利息?所以人都拼死走這條路。”[③⑩]明中葉后發生在東部沿海的海外貿易、海外移民、走私沖突甚至倭寇之亂的主要原因應是華東經濟發展與海外貿易之間的推拉作用。顧炎武的《天下郡國利病書》對此作了闡釋:“今海賊據浯嶼、南嶼諸島,公然番舶之利,而中土之民,交通接濟,殺之而不能止,則利權之在也”。[③①]

明末清初的海上走私貿易可分為近海島、港貿易和遠海諸番貿易兩種。第一種近海島、港貿易。如浙江,舟山城東南百里的雙嶼港,“為倭夷貢寇必由之路”[③②],在嘉靖年間發展成為華東走私商人與日本、葡萄牙等國商人的集散中心、國際貿易港,主要經營絲和絲織品。[③③]這個走私市場有多大?當時曾到過中國沿?;顒拥钠咸蜒廊速e托(FernaoMendezPinto)在他的《游記》中寫道:“雙嶼港總人口有三千多人,其中葡萄牙人占一半以上,還有房屋一千余幢,有的房屋建筑費達三四千金;還有教堂三十七所,醫院二所。每一年進出口貿易額達三百多萬葡幣(Cruzado),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用日本銀錠作貨幣的?!保邰邰埽菡憬睾_€有可以避風良港四五十處,都成了當時海上走私的貿易市場。又如福建,福建沿海由于海岸線更為曲折,島嶼眾多,加上閩東南鄭芝龍家族海商集團擁有較強大的武裝力量,臺澎相距不遠,形成接應之勢,沿海的走私貿易更為活躍?!罢闹t安有梅嶺、龍溪、海淪、月港,泉之晉江有安海,福鼎有桐山”[③⑤]等,其中月港為最大海港。明末,月港衰微,鄭氏海商集團總部所在地安平港興盛起來,到清初,成為與清廷抗衡的海上貿易大港,直到清軍剿鄭的戰火把它毀為灰燼。福建還有下屬臺灣府的澎湖、大員、雞籠淡水港。廣東除了人們熟知的澳門之外,還有可以輻射閩、贛、粵三省的南澳島,也是當時走私貿易的國際性市場。走私貿易的商品流通量與貿易額永遠是一個謎,雙嶼港的年進出口貿易額也只是一個參考數字,但不可懷疑的是,以華東豐富的商品市場作為腹地,沿海島、港走私量一定很大,否則,不足以引起再三發生的“倭亂”,不足以形成持續16、17兩個世紀的十幾個私人海商集團。[③⑥]

第二種遠海諸番貿易。這是沿海島、港走私的輻射性向海外的延伸,所及的國家與地區東起日本、朝鮮,南經呂宋至南洋群島,西及阿拉伯半島并直至東非,而且在這些地區和國家同葡、西、荷、英等國商船貿易:這種貿易額也是很難確計的。林仁川先生根據國外有關史料,作了估計工作。其中1641年6、7兩個月,鄭芝龍運往日本長崎的諸多貨物中有白生絲25700斤,黃生絲15550斤,各種紡織品140760匹;1641年,銷往日本長崎的各種糖5726500斤,1644年為1417550斤,1645年為3377900斤。[③⑦]明末清初遠海貿易的總額估算,年平均出口約918萬兩,進口約738萬兩,利潤約942萬兩。[③⑧]

綜上所述,明末清初,華東市場參與海洋社會經濟的海上貿易,與世界性的海上貿易存在著互動作用的關系,這種關系顯示出華東商品經濟和市場網絡的新發展。但是這種新發展的主要動力是在民間,中國的海外貿易主要特征是民間走私,在本國政府的有限貿易和海上禁令以及番國洋人中的海盜前后夾擊中,華東特別是沿海商人不畏艱險依然揚帆起錨,趨利而去,干著赴湯蹈火的事業。中國近代中外貿易的序幕充滿活力與艱難。注:

①⑧⑨關于國內市場等級的界定和明中葉始全國性大市場的形成,參見吳承明先生《中國資本主義與國內市場》一書的有關論述,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217~256頁。

②關于多元社會經濟結構的理論,主要參見傅衣凌先生的《中國傳統社會多元的結構》,載《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1988年第3期。

③另外五條干線要道為:北京分別至河南湖廣廣西、至陜西四川、至貴州云南、至山西、至(遼寧)開原。見明人黃汴的《一統路程圖記》和儋漪子的《天下路程圖引》,楊正泰校注,山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265頁、第354~512頁。

④根據傅崇蘭先生《中國運河城市發展史》統計,明清時期比較發展的32座城市中,華東占21座;清代八大工商業城市,華東占六座。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7頁。

⑤傅衣凌主編,楊國楨、陳支平著:《明史新編》,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99~342頁。

⑥胡煥庸、張善余:《中國人口地理》上冊,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1984年版,表12、13。

⑦梁方仲:《中國歷代戶口、田地、田賦統計》,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表88。

⑩[明]張燮著,謝方點校:《東西洋考》卷7,中華書局1981年版,第133頁。

①①[明]王世懋:《策樞》卷一,《通貨》,叢書集成初編本,第十二頁。

①②[明]周玄wéi@①:《涇林續記》,叢書集成初編本,第二十七頁。

①③①⑧[明]姚士麟:《見只編》卷上,叢書集成初編本,第五十、五十一頁。

①④參見張海鵬、張海瀛主編《中國十大商幫》有關章節,黃山書社1993年版。

①⑤①⑦③①[明]顧炎武:《天下郡國利病書》第二十六6冊,《福建》;四部叢刊三編本。

①⑥轉引自鄭永昌:《明末清初的銀貴錢賤現象與相關政治經濟思想》,臺灣師范大學歷史研究所1994年版。

①⑨《利瑪竇中國札記》,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13頁。

②⑩這里的三個數字根據馬士著《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以下簡稱《編年史》,中山大學出版社1991年中文版)第一卷第309~321頁《東印度公司的英國船只對華貿易表(1365—1753年)》的有關數據統計而來,原表多用鎊和八單位里亞爾后稱元為計算單位,這里根據100英鎊=416.67元、100元=72兩、100英鎊=300兩換算,0.72兩×416.67=300.0024兩。又:貨物價值與白銀相加不能等于總資金的原因是有許多船只只有總資金的記錄。

②①②③②④②⑥②⑧《編年史》第一卷第十一章、第八章、第十五章、第二十八章、第八章。

②②黃冕堂:《清史治要》,齊魯書社1990年版,第441頁。

②⑤《編年史》第一卷第二十一章。所謂的南京棉布應是指當時蘇松地區的棉布織品,南京和蘇州都有棉布市場。

②⑦《利瑪竇中國札記》,第278頁。

②⑨[明]王在晉:《通番》,《越鐫》卷21。

③⑩[明]凌蒙初:《轉運漢遇巧洞庭紅波斯胡指破鼉龍殼》,《拍案驚奇》卷之一。

③②天啟《舟山志》卷2,《山川》。

③③③④③⑦③⑧林仁川:《明末清初私人海上貿易》,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1987年版,第135、136、219、456~465頁。

③⑤乾隆《福建通志》卷74,《藝文》。

③⑥參見林仁川《明末清初私人海上貿易》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