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體時代安全文化建設

時間:2022-10-19 03: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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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體時代安全文化建設

摘要:“微媒體”是新媒體時代的重要呈現方式。“微”既對應規模也對應狀態,微博、微信、微電影、微視頻等新媒體形式共同構建的“微文化”形態,對城市化趨勢下快節奏的生活狀態,表現出極高的適應性和支持度,通過“碎片化”式的時間利用模式,反而成為人們耗時最多的應用;本文以“微信”為例展開新媒體時代高校安全文化建設的探索。

關鍵詞:新媒體;高校安全;安全文化;微信

一、新媒體時代的“微媒體”文化表征剖析

微媒體“綁架”用戶的重要利器是移動互聯網及終端互動技術,這一組合也造成文化傳播更加“碎片化”,人們在生產生活的間隙,可隨時隨地從微信平臺上獲取資訊,或是幾秒鐘的小視頻,或是一百多字可配圖的文本,在內容分散的同時又做到了短小精悍,提升了知識實用性;但同時,微媒體消解了文化固有的深邃性、廣博性,不斷追逐“短平快”的傳播方式,必然造成文化傳播的局限,將大眾傳媒引入“娛樂至死”的角落。當然,泛娛樂化氛圍席卷微傳媒領域,其可怕之處并不在于娛樂本身,而是娛樂情緒“泛化”之后造成公眾對社會、文化、政治、經濟等領域喪失嚴肅思考和理智判斷的能力[1],結合社會現狀,諸如快手、抖音等“微媒體”的代表應用,“感官性娛樂”永遠排在用戶服務的第一位,人們逐漸喪失了長卷閱讀動力和知識探索精神,將大量時間消耗在無限制的娛樂欲望追求上,由此造成了新媒體時代的新現象:媒介越發達、溝通越順暢,人反而越孤獨,這是一種不合常理的文化表征[2]。這一悖論在“微媒體”領域表現的更為嚴重———引用我國學者王穎吉在針對“媒介的暗面”的闡釋———新媒介的層出不窮,讓人在社會行為范疇下陷入繁忙與喧鬧,但在社會心理層面卻呈現出無聊與孤獨;新媒介被賦予越來越多的“后喻文化”責任,原本存在于人們內心的、未知的、遙遙無期的“可能落后于時代”的認知,在微媒體傳播環境中變得觸手可及,每天人們都會發現大量自己毫不了解的知識,由此越來越依賴微媒體平臺的推薦與關聯,進入“自我需求”膨脹和“自主獲取”匱乏的惡性循環。概括地說,新媒體時代的“微媒體”文化表征具有三個特點:一是主客體之間具有強烈的從屬性,作為文化客體的用戶群,在文化傳播中匱乏自主性,受到供應主體(微平臺)的影響較大;二是文化傳播過程中文化價值不斷消解,文化內涵低俗膚淺,閱讀理解難度降低,互聯網語境下的新生詞匯生產頻率、規模提升,進一步導致傳統文化意象消失;三是微媒體呈現出越發明顯的“媒介霸權”特色,看似公平的傳播機制下,資本、權力、商業文化的融入,潛移默化地干擾著文化受眾的自我意識獨立性,整個網絡文化環境中充滿了同質性的表演與戲劇性的看客。

二、基于微信平臺建設高校安全文化的必要性與可行性

(一)基于微信平臺建設高校安全文化的必要性。微信是微媒體的重要代表。根據CNNIC第41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的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微信(朋友圈)在移動終端社交媒體中使用率位居第一、達到87.3%,截至2018年第一季度,微信用戶數量突破10億,個人平均每日使用時常高達90分鐘,在移動互聯網總市場的比重約為25%。無論認可與否,微信都已經成為當今中國人社會活動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工具,它在社交、支付、娛樂、學習、生活等諸多方面提供了便利,儼然成為一種新媒體時代的“標配”。安全文化是高校文化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傳統高校安全文化建設過程中,學校與學生之間往往是分割狀態,學校出臺一系列的安全文件、講座,或者在校園環境中張貼標語、提出口號,往往被視為一種形式主義表現,且對傳統文化語境的依賴,沖淡了高校學生對安全文化主動了解的意愿。微信作為一種“微媒體”,其實現文化交流的基本機制,在于用戶主動了解與參與,而并非強加意愿;在高校學生人人有微信的狀態下,微信平臺建設高校安全文化的必要性得以凸顯。一方面,微信能夠豐富高校安全文化建設的內容,如“公眾號”形式下,學生可以自由發表觀點、看法,推薦安全案例、措施,甚至于提出尖銳的批評和改良建議。另一方面,微信作為一個自由開放的平臺,其本身也蘊含著豐富的安全文化資源,方便于高校安全文化建設部門的借鑒和使用。(二)基于微信平臺建設高校安全文化的可行性。微信足以支撐起高校安全文化建設的平臺與框架。從功能角度分析可行性,微信支持文字、圖像、視頻、HTML5富媒體等多種傳播形式,提供即時通訊、平臺推送、圈際傳播等多種溝通方式。以“公眾號”為例,微信提供了“服務號”、“訂閱號”、“小程序”三種類型,滿足了不同主體對用戶規?;芾淼男枨?。在更為廣域性的新媒體傳播技術層面,二維碼入口、語音辨別、網頁授權、電子支付等,微信繁密、多樣、實用的功能體系,進一步提升了其在高校安全文化建設中的應用可行性。1.更符合高校學生互聯網使用習慣,擴展網絡交往的深度。高校學生在接受新鮮事物方面能力較強,加上校園環境中人員眾多、流動性較大、設備資源局限,智能手機的便攜性更為符合利用互聯網的習慣。同時,從使用頻度上說,微信的“朋友圈”功能位居首位,以“好友關系”為基礎實現了交流的真實性,形成名副其實的“圈子文化”。加上手機號、名片、二維碼等好友關系建立的“門檻”,很好地規避了傳統互聯網的“匿名性”,有利于實現網絡交往的深度延伸。2.更符合高校學生的傳播速度需求,實現一體多元的互動。整體上,我國社會互聯網基礎建設不斷完善,4G覆蓋、免費WIFI普及的背景下,微信能夠很好地滿足高校學生對溝通速度的需求,以收發文件為例,不再需要到機房或回宿舍才能做到,智能手機完全可以做到收發瀏覽,這種突破硬件限制的便利條件,形成了“一臺手機、多元應用”的普遍性。3.更符合高校學生對互動交流心理,增強安全文化的效果。新媒體技術賦予更大的話語權,去中心、去精英、去權威的意識形態出現,導致“從上至下”的文化傳播模式徹底崩潰,尤其對于個性較強的高校學生而言,從心理上抵觸各種“強制性文化”輸出,更青睞于資源、自發、自由的傳播機制。“安全文化”的建設關系到高校師生的切身利益,借助微信這一互動性強的媒體平臺,能夠很好地規避官方傳播(安全手冊、安全講座等)的單一傳輸弊端,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三、基于微信平臺的高校安全文化建設方案

(一)建立高校安全文化微信平臺體系。微信為“微辦公”提供了便捷條件,成為師生日常學習、生活中的重要工具,但這種使用模式往往較為分散,例如以“班級”為基礎構建的微信圈子,主要用來教學、考試、作業、解惑等信息,高校安全文化建設難以滲透。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高校安全文化建設過程中,學校部門容易忽視微信平臺的教育、踐行價值,仍然主要以文件、講座、報告等形式為主,存在明顯的形式主義特征,難以在學生間中發揮警示作用。另一方面,高校師生自發建設的微信紐帶,沒有形成持續、有效的管理能力,僅僅是一個“傳聲筒”,成員之間不會主動分享“安全文化”主題的內容,本質上,這是一種資源和機會浪費。要建立高校安全文化微信平臺體系,必須讓受眾意識到安全問題的重要性,努力從媒介層面去塑造符合文化意圖傳播的形式,挖掘、融合微信所具備的全新優勢,在傳播狀態方面打造媒介領域的“馬太效應”[3],達到高校安全文化影響力、凝聚力不斷增強的效果。在平臺體系設計上,包括“行政模式”和“生態模式”兩種類型。1.行政模式。將“安全文化”的相關內容,統籌到高校整體微信平臺構建上,與教學、校務、后勤、文化等內容保持平行,這樣有利于高校資源的合理配置(如圖1)。圖1行政模式2.生態模式。將“安全文化”視為一個獨立項目,“破壞”現有的高校組織模式,圍繞著高校安全文化建設項目,提供完善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資源。具體情況可根據高校組織中部門設置的情況展開,如“保衛部”為基礎,配備電腦設備、技術人員、編輯人員等,建立“高校安全文化建設公眾號”,定期推送與高校安全文化相關的素材,并配合多部門、多機構開展工作,以發生在大學生身邊的安全警示案例,引起大學生的警覺和反思(如圖2)。圖2生態模式(二)加強高校安全文化微信話題策劃?!皧蕵分了馈钡幕ヂ摼W文化氛圍下,吸引大學生的新媒體資源很多,尤其自媒體的迅速發展所導致的閱讀碎片化、去中心、隨意性等特征,在微信平臺上呈現出無規律、無秩序的混亂感[4]。高校安全文化微信作為一個主旨清晰明確、功能定位穩定的平臺,必須要做好信息篩選和加工處理,堅決規避隨意“復制+粘貼”的運營現象,一方面,在安全文化內容傳遞上,應該采取當代大學生喜聞樂見的互聯網語言敘述模式,另一方面,在整體的教育價值上,則要不斷向權威性、專業性層面靠攏。通過微信話題策劃的方式,拋出新穎的觀點、新生的案例、新奇的構思,吸引高校大學生參與進來,貢獻自己的智慧,以這種“接地氣”的互動方式,無意中也促進大學生在安全文化方面的踐行。例如,山東管理學院安全教育平臺的運行,采取了典型的“生態模式”,任何部門、個人均可以投稿,從自身關注的角度拋出話題,為安全文化建設貢獻力量(如圖3)。(三)引導高校安全文化微信輿論走向?;ヂ摼W技術催生的新媒體文化環境并非“法外之地”。微信所代表的“微媒體”由于具有強烈的便捷性,一定程度上也加劇了網絡言論的隨意性,用戶“不假思索”或“情緒使然”的發言、轉發,都可能造成謠言泛濫、侵害隱私等現象,尤其近年來,“微媒體”在推動社會反腐倡廉文化建設中發揮了一定作用,造成對微媒體文化輿論價值的過分夸大,微信傳播過程中欺詐、謠言、暴力、色情等違法現象呈現增加趨勢[5]。高校空間的特殊性,很容易造成一個事態向不良輿論方向發展,如果忽視輿論走向的引導,一個片面性的信息,都可能被成倍放大,引發不必要的恐慌,破壞正常的教學、生活秩序。因此,高校微信平臺應充當輿論引導的主體,充分發揮事實澄清、真相剖析的功能。同時,作為一個安全信息集散地,高校安全文化建設微信平臺一方面要密切關注信息動向,發現潛在風險和輿論危機,做好預防化解準備。另一方面,在出現安全問題之后,要第一時間應對方案,避免群體性惡性事件發生。(四)提升高校學生微信媒介辨別能力。2016年發生的“徐玉玉事件”警示當代大學生,在當今這樣一個信息泛濫的新媒體時代,必須擁有過濾和分析咨詢的基本能力,才能避免自身受到傷害。相對于公安部門的監管,提高自身的防御能力才更為重要。微信已經成為高校生活中的重要工具,與家人通信、師生之間的交流、日常的支付等,這些環節都有可能成為惡性侵害的“空子”,由此,高校安全文化建設過程中,應該充分發揮微信平臺的教育功能,特別是對于那些剛剛或即將走進高校校園的學生,引導其關注公眾號,“應時應景”推送相關的安全教育內容,將安全意識貫徹與整個大學生涯,并將這種文化素養延續到畢業之后的生活、工作領域。

四、結語

高校作為一個人口密集的環境,安全問題時刻不可掉以輕心,相對于事后彌補,更應該加強事前預防。微信作為高校師生日常必備的新媒體工具,對高校安全文化建設提供了便利應用條件,節約了成本、簡化了流程,以此構筑的高校安全文化平臺體系,既符合互聯網文化時代傳播特征,也符合新媒體用戶習慣,具有很強的實用性。

參考文獻:

[1]尼爾•波茨曼.娛樂至死[M].廣西桂林出版社,2011(6).

[2]王青,王浩.微時代的文化表征與文化安全[J].文藝評論,2016(2):46-49.

[3]余秀才.微信傳播的馬太效應、木桶效應與涓滴效應[J].編輯之友,2015(12):51-54.

[4]李陽.微信傳播機制背后的人際交往模式變革解析[J].江漢論壇,2014(5):141-144.

[5]余秀才,童石石.微信的發展現狀與傳播問題[J].新聞與寫作,2015(9):31-35.

作者:馬玉清 李琳 單位:1.安徽工商職業學院 2.上海理工大學光電信息與計算機工程學院